空间
大面积、浓郁阿拉伯风情的童话浮雕——让人仿佛走进了神秘漫长的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里,不肯出来。
对童言的悔过 城里城外emotion · 罗剑 昨夜,我梦到了2个小学同学,早晨醒来,记忆深处的东西再次被打开。都说童言无忌,但是,我的童言却是一把利剑,深深的伤害了他们。 我已经记不清楚具体是那一天了,可能是小学一二年纪吧。我小学整个过程里面年年是三好学生,老师也很喜欢我,而那两位同学(他们是两兄弟),成绩就不怎么好了。都说术业有专攻,他们考试不是专家,但是动手能力确实是很强,经常制作出一些让我们非常羡慕的玩具。 有一次,他们把一个合页拆开,做成了一把火药抢,我们男孩子都很羡慕,大概很多同学都想去借来玩一下,但是我没有去借。出事的时候,我不在场,据说是走火了,伤了人。在那天以后好多天,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记不清楚了,我有一件衣服上面有一些小洞洞,我就告诉老师说那些洞洞就是那位姜姓同学用火药枪弄出来的。我其实是在撒谎,现在想起来,可能是显示心和妒忌心交织作用之下,说了这么一堆话。 好学生说话,老师肯定相信了,本来我以为就这么就算了,没有想到后来有一天——开了一个全校大会,老师把我带到了全校同学面前,告诉所有人我说的故事…… 我现在可以理解他们的感受,那种被谎言包围而无力辩驳的心情。大家都认为我不会说谎,而且在那个时候,老师说的话几乎就是真理,所以在那样一个环境下面说出来的东西不管真相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希特勒手下某人说过一句话“谎言重复一千次就会变成真理”,而我只重复了2次,一次是跟老师说,另一次是我站在那里,老师对大家说。 …… 我愧对三好学生的称号,但是我更加对不起的是那两位同学,我虽然没有直接在物质上亏欠他们什么,但是,我在精神上亏欠他们太多,而这个,却不是那么好补偿的...... 看着身边的小女儿,我心里在想,“爸爸一定要把这个故事告诉你。” (建行贵州省分行)
书虫与书店 聊书斋chatting · 韦泱 将嗜书如命的人喻为“书虫”,形象而又贴切。他们以一颗渴求的心,急切地扑进书店,在书山中寻寻觅觅,贪婪地一页页啃啮着,默默啜饮知识的琼浆玉液。也有人把这样一种如痴如醉的情景,说成是“老鼠掉进了米缸”,生动且十分有趣。 如此说来,做一条“书虫”真是幸福至极。 细细算来,我与书店的缘分已有三十余年的光景。我最早认识的是新华书店。统一的店牌,鲜红的“新华书店”四个字是毛泽东的行草书体,隽秀飘逸。据说这家书店是一九三七年在延安清凉山成立的,有着不短的历史,经营的都是进步书刊,以后在全国各地发展成几千家规模,用现在的时髦话说,这可是中国最大的网络连锁店哦! 那时我刚进中学。校门的马路斜对面,有着一排店家,中间最醒目的一家就是新华书店。书店与商店截然有别,整洁、宽敞。玻璃的大门,玻璃的橱窗,里里外外亮亮堂堂。走入便觉得温馨而神圣。嘻嘻哈哈的哂笑声也立马收敛了。 因为开始爱好写作,我上语文课就特别用心,就想着买些书看看。一天,放学后路过新华书店,双脚竟鬼使神差地拐进了这家书店。虽然那时还没有流行开架售书这玩艺,但隔岸观火,我仍能看清架子上排列的一本本书的书名。书不能说丰富,大多为领袖著作与政治读物。但也不能说我劳而无获,当架子上的那本《语法 逻辑 修辞》的书名落进我的眼帘时,我就没让它轻易溜走。我让营业员取下书,翻翻目录,就喜欢了,就付款走人。我患有初学写作的“贫血症”,这日回家后就恶补一晚,自有不少新的感悟。我的写作水平的提升,就得归功于这本书给我垫得底。 初尝甜头,我常常会单枪匹马地闯荡这家书店。想想也可怜,在这偌大的工人新村,书店“仅此一家,别无分号”。可见那时文化生活的贫乏、单调。直到“文革”结束,文化田野才显出一些生机。难忘一九七八年。五月的一天,在该家书店工作的朋友小蒋事先向我透露风声:“明天书店卖外国文学名著”。啊,犹如蛰眠闻春雷,天大的好事从天而降。第二天天未亮,借着路灯蒙蒙的微光,我来到书店。想不到店门前已是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他们说他们昨晚就来排队了。那年头讲究排队,有个先来后到。之后就有人来维持秩序了,之后就在排队人的衣袖上用粉笔写上编号。按计划经济时代的有效做法,限额购书,每人两本。我买到了雨果的《九三年》,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乐颠颠地往家赶。 三十多年来,我什么都断绝过,甚至熬过几个昼夜,饿过几顿肚皮。但却没有与书店断过来往,一直保持着“亲密接触”。这从我家书的数量急剧上升可以得到佐证。最初一只竹书架,一直到现在七只大书橱还不够置放,常常要侵占妻子的衣橱、女儿的组合柜。 过了若干年,书店不再是国营一统天下,书店也在“变脸”,变得更加多彩、雅致。不少新华书店也赋予了新的称呼。坐落在上海南京东路上的著名南东新华书店,改建后易名为“上海书城南东店”,如此等等。还悄然冒出了不少民营书店,席珠、季风、汉源、风入松等,还有书屋、书吧,五光十色,美仑美奂,显示出店面装饰的个性,文化的韵味,而且更趋时尚。 现在,书店多了,真可谓“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一条街上,常有好几家书店可供选择。除了新华书店、专业书店、民营书店,我还常去文庙书市、几家有些年份的旧书店,淘淘旧书刊,其乐也融融。 有人称读书人为书呆子。其实,书虫不呆。我所知道的几大书虫,如郑振铎、阿英等藏书十多万册,都是大智若愚、卓然成家的大学者。书虫可爱,他们忘情地沉浸在书店中,汲取着人类文明的养料。他们与书店荣辱与共。在喧闹的市声中,他们守着一份清静,一种崇高。他们在充满书卷气的书店里,轻轻摩挲着一本本书籍,超越时空,与伟人、先贤、自然、历史喁喁交谈,倾听或者倾诉着心灵的声音。亲切,真诚,睿智,富有恒久的力量。
黄河与黄浦江的握手 天白说story · 俞天白 对尉文渊的第一印象,我写在上海证券交易所成立三周年的纪念文章里: “他有一股清新脱俗之气:爽朗,直率,很少有一般领导干部面对舆论界惯有的那种骄饰自己的腔调”,还认为,上海市领导从上海众多金融从业人员中挑选他来主持新生的证交所,“具有一种质朴的美学价值,质朴得与曾经有过的关于证券交易所那种风尘污浊绝缘”。 其实,我写得不全面。尉文渊成为上海证券交易所第一任总经理,不是上级挑选的,而是他为了帮老师龚浩成分忧主动请缨的! 尉文渊出身军人家庭出身。15岁初中没有毕业,就去新疆伊犁当兵,18岁加入共产党。5年后复员回上海,到了一家电影院当服务员,不久被选到上海某区委任宣传干部。恢复的高考后,他成了上海财经大学的一名学生,毕业证后到了正在组建中的国家审计署,不久擢升为副处长。32岁,便被提拔为审计署人教司处长。1989年的1月,因为夫妻分居,他的老师龚浩帮他调回到上海,安排到了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金融行政管理处当了正处级的副处长。当时,尉文渊还未满35岁。龚浩成受命筹建上海证交所正为物色到这样一个人物来负责的时候,他主动要求,让他来试试。就这样,站到了中国证券舞台的中心。 可是,面对证券交易,他是一张白纸,他面对的,也是一张白纸,要是问他有什困难,他最大的困难,就是两个字“不懂”。也就是说,他是股盲,与他一起干的一群年轻人也是股盲。都没有看到证券交易所是啥模样,只从画报上,知道香港联交所是有一个海关大楼那样的圆穹顶的。至于其他,抬手动脚,几乎全凭想象。按说,没有历史经验可以借鉴,可以出国考察。可在当时来说,刚上任就出车考察,太敏感了,他绝不会提这要求。好在尉文渊不是一个单打一的人。他有决心,从股盲变成资本市场的行家。他开始了在学中做,在做中学。1990年7月3日,筹建组举行第一次会议。尉文渊对十几个人组成的班子,提出一个硬指标:时间、任务,是定死了的,就看大家在这5个多月里,怎么把上海证券交易所的牌子漂漂亮亮地挂出来。 他就是凭这一份决心,终于把它办起来了。 被称为“全球股市最年轻的总经理”尉文渊,鸣响了第一锣声,就翘着那双鸳鸯脚离开了现场,没有亲眼看到第一笔交易是怎么诞生的。然而,他是值得自豪的。交易所诞生不多久,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我陪同自北京南下的张光年(光未然)、黄叶绿夫妇,来到上海交易所参观。经我介绍,当写出了鼓舞了几代中国人奋起的《黄河大合唱》歌词的这只巨手,和敲响了新中国证券交易所第一锤的这只新秀之手紧紧握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心情的激动是无法言语形容的,因为,我从这两只手上,亲眼看到中国历史的巨大跨越,而这跨越,在浦江之滨会合了:奔腾的黄河,怒吼的黄河,和今天同样会奔腾,同样会怒吼的黄浦江畔的资本之流,竟有如此相似之处,而这种会合,也只能是在浦江之滨的大上海。《黄河大合唱》是诗,上海证券交易所也是诗;《黄河大合唱》是火,上海证券交易所也是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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